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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成立失独家庭互助会 官方送一键通手机(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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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12 09: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孺子牛49 于 2015-8-12 09:24 编辑

有媒体报道,我国目前至少有100多万个失独家庭失独者年龄多为50多岁,每年新增失独家庭7 .6万个。去年初,珠海卫计部门披露,珠海共有138户失独家庭,涉及217个失独父母。这些看似枯燥的数字背后都是一个个因意外或疾病而被肢解破碎的家庭以及一段段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我不接受采访”,“不要问我”……窗外35摄氏度的高温未能融化老人们内心的坚冰,他们抗拒采访。晚年痛失子女的苦难让他们学会了将自己封闭起来,不愿参加聚会、厌恶逢年过节,更不愿将自己的痛苦暴露在公众视野,但另一方面,他们又渴望外界关注自己,给予关心和温暖。

这种撕裂感在8月8日珠海红十字会二楼的关心失独家庭协会成立仪式上达到顶点。50名尝试走出阴影、勇敢地成立首个由失独家庭组成的自救协会的失独老人起初面带微笑地谈论协会的工作,但一旦话题触及自身遭遇,看似已恢复平静的表壳瞬间被戳破。但对于他们,能走到会场已经是一次突破。协会一名负责人告诉南都记者,这是珠海乃至广东首个由失独家庭成立的互助组织,但珠海失独者超过200人,目前参加协会的仍只是少部分。

故事1

女儿病逝 她多次想自杀

53岁的王萍(化名)是50名失独老人中唯一主动接受采访的一位。但8年前,独生女儿的突然离世,一度让她感到生无可恋,绝望下多次尝试自杀,亲人整整陪伴了她三年时间,日夜开导才让她慢慢走出阴影。“那几年,我姐姐、亲人一步都不敢离开我,连上厕所都要跟着,就怕我做傻事。”王萍像讲笑话一样述说着,已经能够直面悲痛。

王萍的女儿9年多前从学校毕业,任职于珠海检验检疫部门,工作三个月就评上了先进。“当时一共才三个名额,不少老职工都很羡慕她。”王萍说,半年后女儿就当上了班长,勤奋、乖巧的女儿一直是她的骄傲。

但好景不长,工作一年多时间,女儿被查出患上白血病,走的那一年才二十出头。

追悼会当天,单位领导、同事都来参加,王萍最开始没有想到,只定了一个普通的厅,后来因为人太多装不下,很多人只能站在外面。回忆这一幕细节,王萍表情复杂,有未能招待好所有人的歉疚,有对女儿发自内心的骄傲,还有深深的惆怅。

女儿去世后,原本性格就内向的王萍和丈夫变得更加孤僻,不愿与外界接触,不串隔壁邻居的门,除了每次出门购买必需的日常生活用品,连家门都不愿迈出去,“在外面碰到人,总会问小孩在哪里,干什么,讲这些有什么意思,都是伤心。”

最初几年,王萍感到女儿的死亡带走了自己的一切,几次想自杀,亲人日夜陪伴,劝她面对现实,女儿死了还有丈夫,还有关心她的亲戚朋友。“我最初听不进去,后来时间长了,突然有一天就想通了。”王萍说,自己现在还想念女儿,但至少能够面对,不会再像过去一样要死不活了。

现在,她爱上了唱歌,但只在家里一个人唱卡拉ok,从电视机接一个话筒,对着屏幕静静的唱。王萍说,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得到短暂的平静,“不会再想女儿”。

王萍还爱上了电脑游戏,最常玩的是连连看、斗地主,游戏是女儿病逝前为她下载在电脑上的,“她叫我多玩些益智游戏,这样才不会老年痴呆。”她沉默了片刻,努力用平缓的语调说女儿走了这么多年,但给她的感觉仿佛就像是昨天刚走的一样,在家里总能感觉到女儿的气息,每次出门看到同龄的女孩子,就会想到自己女儿,看到邻居带孙子在小区玩耍,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若是女儿没走,现在孙子也该这么大了。

让王萍感到欣慰的是,过去8年,女儿在深圳、中山的同学经常来珠海看望她和丈夫,“我和丈夫每年生日都是她们陪我们一起过的,昨天中山一个女儿的同学还来看我。”王萍说,女儿读书时人缘就好,经常叫外地的同学中午到她家吃饭,久而久之,这些同学与他们夫妻俩也都有了感情。

这两年,随着社会对失独老人的关注不断升温,社区、政府有时也会组织王萍和丈夫出去旅游,到周边城市逛一逛散心。心情逐渐开朗的王萍如今正准备参加社区的合唱团,“过去不想到人多的地方,现在观念慢慢变了,我觉得跟同龄老人多接触,跟她们聊天,可能我也会变得开朗些。”王萍说,但自己还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

故事2

失女的她用忙碌麻痹自己

与严军一样,63岁的张丽同样在2011年失去了唯一的女儿。作为协会的秘书长,她一身旗袍,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在会议上侃侃而谈,鼓励加入协会的失独老人积极乐观生活,但当会议结束,与另一个失独老人聊起各自的遭遇,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

“别看我外表好像很坚强,没什么没事,但我内心太苦了。”时至今日,张丽依然难以直面失去女儿的痛苦。

2009年,张丽的女儿患上宫颈癌,两年后病逝。在珠海从事宣传文化工作的张丽本来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但为了给女儿治病,不仅花光积蓄,还欠下一笔债,“我到现在都还没还清,连后来给女儿安葬买墓碑的钱都是借的。”

经济上的负担没有压垮张丽,让她难受的是失去女儿后的孤独。女儿患病前,张丽就和丈夫离了婚,和女儿聊天谈心成了张丽晚年生活的一大慰藉。女儿走了以后,她想再找个知心人聊天都很难。

为了麻痹自己,张丽尽可能让自己变得忙碌,与大部分选择离群索居,竭力避开常人生活圈子的失独者不同,她踊跃参加社区各种文娱活动,唱歌、跳舞,有什么她就参加什么,“经常跳得腿痛了,但我不敢停下来。”张丽说,肉体的疼痛过一会就好了,但一旦停下她就会忍不住想女儿,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常人难以体会。

张丽认识的失独老人有几个是因为独生子女患抑郁症自杀的,其中有一个跟她打过照面,1米8的个子,高大帅气,人走了以后让她唏嘘了好一阵,“年轻人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们的子女是患病救不了才离开我们的。”

年轻时,张丽在生下女儿后又怀过一次孕,检查是一对双胞胎,但当时为了遵守计生政策最终无奈打掉了。张丽说,这两年她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年没打掉小孩,现在自己会是什么样,至少不会这么孤单了,闷的时候会有人陪自己说话聊心事。

女儿去世前,留下了一个小孩,今年读小学五年级,这也成了张丽晚年最大的慰藉。她常去看望孙子,在获得乐趣满足的同时,又常常感到忧心,“想到孩子这么小就没有自己的妈妈,要看别人脸色生活心里就难受。”

当自己衰老到走不动的那一天是张丽最担心的时候。她说自己平时不敢去想这一天,没了子女,难以想象自己哪一天老了动不了谁来照顾自己。

故事3

儿子婚礼前确诊淋巴癌

“我们的事报道了又有什么用?你们不要问我们了……”不同于王萍,66岁的失独老人严军和老伴是被协会安排接受采访的,尽管之前已经做了大量思想工作,但严军的妻子现场还是变卦了。她满嘴火药味地质疑着种种不公,4年前独生子的去世让她变得敏感。

老伴严军脱离了正在开会的人群,将凳子搬到会场靠墙角的一个位置勇敢的开了腔。与所有老年失子的人一样,这同样是一个悲伤的故事。2009年5月1日,儿子小严和女友本该在这一天结婚,亲家甚至已经在珠海一豪华酒店订了40多桌酒席,请帖也发出去了,但就在3天前的4月28日,小严因持续发烧住进了医院,确诊淋巴癌。“我当时接到确诊通知,整个人都蒙了。”严军说。

现实不像童话那么动人,婚礼最终取消了。夫妻两倾尽积蓄治疗,试图挽回儿子的性命,但小严终究还是在2011年走了,留给夫妻俩的只有悲伤和一笔沉重的医药费。

患病前,小严胸口有些红肿,当时涂了点药肿痛好了,可紧跟着持续发烧,怎么都治不好,最后辗转珠海、广州几家医院才确诊癌症,这让严军至今都感到懊恼,自己没能及时发现儿子的病情。

在严军心里,小严勤奋、孝顺,2000年左右从学校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一个人从韶关老家到珠海打拼,白天当导游,晚上在酒店兼职,没用家里一分钱,几年后自己攒了几十万在珠海买了一套二手房,将退休后的他和妻子接到珠海定居。

每天下午三四点钟,小严带完旅游团都会回家短暂休息,然后准备晚上的兼职,这成了忙碌的儿子一天当中与家人难得的相处时光。儿子去世后整整一年,严军每到下午三点多钟就开始掉眼泪,“我忍都忍不住啊,有时自己不去想儿子,可眼泪还是往下掉。”

严军担心触景伤情,将儿子的遗物收好藏了起来,但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无法排遣的压抑、孤独总是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又想到孩子的好。严军和妻子同样不愿意与外界接触,陌生人“你孩子干什么?”之类的问候总是会刺痛他们。逢年过节,成了他们最难熬的时候。

“看到别人都是热热闹闹,都是欢声笑语,心里很不是滋味,难受。”严军说,自己原来和妻子在单位工作,计划生育管得严,儿子走了才后悔当初应该多生一个,但现在年纪大了想生也来不及了。

对于夫妻俩,每一次回忆意味着他们重新揭开尚未愈合的伤口,直面血淋淋的伤痛。采访间隙,妻子不时从会场走来,大声诉说着自己和老伴老了,担心没人照顾、生病了无人问候,孤苦无依,嗓门一度盖过了正在前台讲话的协会负责人,以至于现场的工作人员频频走来示意老人控制音量。

会议的主题是让珠海的失独家庭抱团取暖、彼此扶持,但严军说,看到这么多人都跟他一样失去子女,晚年寂寞内心同样不好受。他近乎央求地说,报道可以,但不要告诉他什么时候见报,不要写名字,不要出图片,他不敢想象这些事情变成文字印在报纸上自己看了会是什么滋味。

抗拒

难以走出的阴影

有的沟通三四次才说服,有些不愿与外界接触

一年多前,陈瑞生、张金新等失独老人发出成立关心失独家庭协会的倡议,但最初响应者寥寥。

“很多人还是沉浸在子女去世的悲伤中,没有走出来。”作为筹备负责人的陈瑞生说,当时他逐一与珠海的失独老人联系,不少人最初顾虑重重,他就一次次打电话,甚至登门拜访,有的沟通了三四次才说服对方,有些失独者不愿与外界接触,在电话中甚至大骂他骚扰自己,这样的委屈他已经习惯了。关心失独家庭协会常务副会长、58岁的陈瑞生是一名医生,1999年儿子因病去世,让他成为一名失独者。“我们都有相似的遭遇,所以我理解他们。”陈瑞生说,还有一些失独者说已经有红十字会等慈善机构救助他们,犯不着自己再成立一个协会。但他觉得失独者自己也要自救,需要拧成一股绳。

注册协会有人数要求,按照民政部门的规定至少需要50个会员,珠海200多个失独者,由于其中相当一部分离群索居,要找到并说服他们加入难度极大。

陈瑞生说,自己通过各种方式,通过慈善组织找到了珠海约100个失独人员的联系方式,但沟通筹备了一年,目前包括他在内也只有50个人参加,其他人都拒绝了,“有一次要开协会成立前的会议,我给每个人都打了电话,最后只有二三十个人过来。”

关心失独家庭协会监事长张金新说,当时他们几个筹备人员向民政部门正式申请注册,原本给了半年的准备时间,结果时间到了他们还没有找到足够多的会员,民政部门后来又顺延一个月才办妥手续。

这些失独老人对社交的抗拒也体现在对待媒体的态度上。尽管会前协会工作人员已经多次跟老人沟通,但有勇气站出来匿名接受采访的失独老人寥寥无几。而为了让一位失独者开口发声,一名工作人员甚至不得不近乎“哀求”地说,这是最后一次采访。

一位失独老人告诉南都记者,小孩离开好几年,但他怕邻居知道后欺负他后继无人,强忍着不说,朋友聊天聚会他也不愿参加,他担心自己说了遭遇,即便匿名,邻居还是能从字里行间猜到是自己。

此前,珠海“玫瑰家园”成立时曾通过媒体发布消息,然后坐等失独者上门,但令义工们跌破眼镜的是,半年多时间居然没有一个失独者主动求助。后来,义工们主动出击,通过各种关系寻找失独者才慢慢有了人气。

关心失独家庭协会成立前,也曾在网上公布了联系电话,希望更多的失独者主动联络,加入互助组织,同样遭到冷遇。

张金新坦言,当天来参加会议的有些是几年来第一次走出家门,参加公共活动的。

困境

养老和就医难倒孤独的他们

失独老人最大的担忧是老无所依、老无所养

每一个失独者的不幸大抵相似。膝下无儿女,晚年孤单,扑面而来的养老和就医问题让珠海部分失独老人慢慢走在一起,抱团取暖。

珠海关心失独家庭协会会长李志雄说,去年,有一个失独老人住院,需要24小时陪护,但他老伴年纪大了,没办法24小时照顾他,经济上又面临困难。很多失独老人感同身受,自发募捐,帮忙照顾,“当时就萌生了一个念头,成立协会互相关心,也希望通过协会,集体发声,呼吁社会的关心。”

有参与募捐的老人直言,当时的心情是兔死狐悲,“我们不帮助他们,担心自己老了没人帮助我们。”

在这之前,珠海红十字会成立了专门帮扶失独老人的“玫瑰家园”项目。原来散落在各个社区,彼此孤立、互不往来的失独者通过该平台认识。通过交流,很多人发现自己遇到的养老、医疗、心理问题并非个案,但过去大家各顾各的,一盘散沙,需要把力量集中起来。

王萍说,失独老人最大的担忧是老无所依、老无所养,她今年3月摔跤不能走路,得益于红十字会为她购买的意外保险,报销了住院费用,但病没治好,不能走路,需要做针灸,前后又花了三千多块钱,可报销不了,“我们经济条件不好,支付这笔费用压力很大。”

祸不单行的是,王萍的腿没好利索,丈夫7月也住院了,一检查糖尿病、高血压、肺炎都来了。王萍身体没好,没钱请不起护工,丈夫无人照料,她为此很难受。“有一次丈夫情绪低落,说他可能快不行了,我劝他不能比我先走啊,女儿不要我走了,你走了谁照顾我啊。”王萍说,没病没痛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和丈夫已经从失去女儿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当遇到病痛才发现整个家庭都很脆弱。

类似的问题十分普遍。严军的妻子说,她和丈夫工作单位在韶关,社保也在当地,后来跟儿子来珠海定居,看病一直不能报销,医疗费用让她感到吃不消。

前不久,严军的妻子手莫名肿痛,一下子花掉了近一千元,而严军每月光看高血压、糖尿病也要花三四百元,摊上其它的病痛,老两口每个月的看病钱就不是笔小数目。“我们儿子没了,收入又不高,看病费用这么高哪里受得了?”严军的妻子说,实行医疗改革后,原来几块钱一次的挂号费如今涨到了25元,由于没有本地医保,他们每次看病都要付全款,因为经济压力大,她曾几次跟社区提意见,希望能把她和丈夫在外地的医保迁移到珠海,自己每个月交保费,这样看病挂号能省不少钱,但至今都没有回音。

还有不少失独老人担心年迈后,爬不动楼梯,生活不便无人照料。

自救

成立协会互帮互助

对于特困失独家庭给予一定资助,对失独家庭成员开展帮扶

尽管这个群体的大多数习惯了封闭的生活,但现实的不便又促使越来越多的失独者开始意识到,他们迫切地需要一个发声渠道,吸引社会关注,来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中遇到的问题。

在协会成立前,这些失独老人已经尝到了团结起来的“甜头”。多名与会的失独老人告诉南都记者,以前大家都窝在家里,不参加公共活动,信息闭塞,后来慈善组织成立玫瑰家园组织大家一起聚会交流,期间也能互相交流信息,此前珠海对每个失独者的补助是300元/月,后来有一个失独者了解到中山等周边城市已经提高到了一千多,在聚会上提了出来,大家于是纷纷提意见,去年珠海对失独老人的补助提高到了每人1000元/月。

“120多户200多人是去年的数字,失独家庭的规模每年都在增长,我们协会预估今年的人数已经接近300多人。”李志雄透露,目前,协会只有50名会员,珠海大部分失独者仍未加入,除了部分人不了解信息,相当多的失独家庭仍未走出阴影,希望能得到社会更多关心。

作为珠海首个由民政局批准成立的失独家庭互助协会,李志雄透露,接下来协会将对会员的家庭情况进行调查,对于特困失独家庭给予一定资助,同时不定期开展会员互帮互助活动,对失独家庭成员开展帮扶。他表示,珠海关心失独家庭协会也是目前广东省唯一一个由失独家庭组成的互助协会。

北京、深圳等地近年来建立了失独家庭基金,通过吸纳社会捐款对每个家庭提供经济扶持,这也让珠海的失独家庭十分羡慕。李志雄说,协会稍后也会呼吁、推动珠海成立类似基金,“我们初步调查发现,珠海的失独家庭只有少部分经济富裕,大部分都比较贫困,特别是很多人现在都上了年纪,病痛增多,需要经济扶持。”

随着媒体的关注,失独家庭面临的经济、生活、精神问题日益受到重视。在近两年的珠海两会期间,多名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纷纷呼吁在养老、医保等方面为失独家庭开辟“绿色通道”,为有需要的失独者入住公立养老机构提供政策支持,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等方式,为失独者提供人文关怀。

此前,珠海还为部分60周岁以上失独老人免费发放了一部一键通手机,遇到紧急情况或外出迷路,按下手机上的“sos”按键就可获得服务。

“但这些离我们的需求还有距离。”失独老人严军说,这两年,相关部门通过购买服务安排两个义工定期到他家,陪自己聊天说话,但从今年开始,两个义工就再也没上过门了,他和妻子找不到说话的人,打电话问义工,被告知今年没有这项购买服务了,这让他们感到很失落,“我们想留住义工,但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反映,所以来参加协会。”

陈瑞生说,成立协会就是想提高会员的救助能力,如果有失独人员老了,住院没人照料,可以安排年轻的会员轮流照顾,大家互相救助,甚至可以争取社会和政府资金帮扶,协会自己通过购买服务,请专业社工照顾自己,让大家都能安享晚年。

(应受访者要求,除了协会负责人外,其余受访失独者均为化名)

                   2015-08-11 14:55:45 来源: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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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12 14:44:2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组织成立得非常好,值得在全国推广,以前我看到这样一句“抱团取暖”,我就想不通,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真的不能解决失独家庭的一系列的具体问题吗?
同是天涯失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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